血,还有素海棠的苦苦等待与念念相思。

但,他却没有争辩过冷溶月,也因为冷溶月说出了一句他无法做到的言语——父亲,难道你此生都不会离开‘天岚观微阁’吗?

也正是这句话,让他抑郁了很久很久,也让他想了很久很久。

——如果一个人不能永远陪伴着另一个人的话,那也绝没有资格再拥有。

所以,他在某一天亲自扛着白玉水晶棺来到了故府,在这一路上,他消耗了大半的功力,只为不让棺身晃动一下,就连微风也难以触摸棺身分毫。

从此,素海棠有了陪伴,陪伴她的是她与冷溶月共同的恩人——念顺夫人。

而,她与念顺夫人“睡下”的地方,也是她们最熟悉的地方,亦是共同成长过的地方——‘海棠如旧阁’。

故府的书房很大,却没有几本藏书。

每当阳光洒落在这里时,这里都金灿灿的,曾经的故遗名也总认为这些金灿灿的财物,远比各种藏书来得实惠。

现在,书房前的石凳上,已再也不见故遗名的身影,而这场夜,却还没结束。

微凉夜,微凉风,风中携来清新的花草气息,也带来了众人豪饮的欢笑。

殇沫在此独坐,双臂也支撑在身前的圆形石桌上,他正在思考一个问题,一个这世上最难解的问题。

或许,曾经的故遗名也在此思考过很多问题,但,他依旧没能做到称心如意。

或许,殇沫也终是不能得偿所愿,因为,她已开始思念起了冷溶月。

有很多年了,每每在他慌神无绪间,他都习惯性想到冷溶月。

但,他也知道,即使冷溶月再聪慧,也绝不是能解决所有问题的神佛,而,冷溶月对他而言,更像是一种寄托,和心灵最深处的依靠。

他曾想过很多种对待柳韵锦的方式,也曾想过很多要说的话,这些方式与言语也在他的脑海中过了上万次,终是无法实施。

——对于一个不能予取予求的结果,想来也是没人愿意接受的。

——正如一个人想要天上的星星,你却给了她地上的草木,她又怎能开心呢?

更何况,柳韵锦什么都不要,什么也不苛求,她只想要殇沫和她在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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